透糖

一个苦逼的高中生,偶尔写写文。不定期发文,别问,问就是懒癌晚期。

【盛望篇】在没有你的这里或那里,我活成了你,骗自己从未分离

 #作者放飞自我产物,小学生文笔(求轻点喷,谢谢🙏)

【添望】人物属于木苏里,ooc属于我

  (一) 什么时候发现盛望不再是盛望的?大概是江添走后吧……

   高天扬不知道怎么安慰盛望,笨拙地学着江添那样每天帮他买早餐,盛望会礼貌地笑一下并说一句“谢谢。”不再去动早餐,高天扬很想劝一句,但他知道,他不能,他也不敢。

    江添的桌子没有被抬走,还是原来那个位置,盛望依旧坐在那个位置前面。徐大嘴每一次进A班总会习惯性地向后望去,微愣片刻后又沉默着收回视线。

     江添走了之后盛望就是新的年纪第一,也把贴着自己“通缉令”照片的荣誉墙刷成了连连看。人也越来越沉默,很少说多余的话,课间也很少和其他同学玩闹,日复一日的坐在课桌前刷题。只是偶尔上厕所回教室时会看着江添的课桌发呆,上课铃响以后又回到座位开始上课……高天扬什么也不敢做,每次看见盛望发呆都欲言又止,劝说的话从来不敢出口,只是在每次听到别人的议论声会红着眼动手打回去,因为这种事被请过好几次家长。

    盛望知道这些事时,会愧疚地向高天扬道歉,心里很感激但并不说出来,他让高天扬不要再这样做了。只有高天扬依旧在意,经常愤愤不平地和小辣椒吐槽,虽然小辣椒听时沉默着不说话,却经常在放学后去她当时发现江添盛望接吻的那栋楼的天台上悄悄哭泣……盛望记住了所有人的名字,再也没有喊错高天扬的名字。时间长了,高天扬还是在盛望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像江添,越来越像江添了。

    盛望捏着考试的成绩条,垂眸看着那张除了名字哪哪儿都与记忆中江添的成绩条一模一样的小纸条,目光晦暗不清,苦涩从心脏蔓延到舌尖。曾几何时,江添是第一,现在是他了……

  

(二)盛望记不清江添走的那天是什么样了,他只记得那天他被盛明阳锁在朋友家不让出去的时候,哭喊着求声明阳放他出去,但他爸却只留给他门锁锁上的“咔哒”声和越走越远的脚步声。手机被没收了没有办法联系江添,折腾了一天也出不去。然后就毫无预兆地病了,没赶上江添走的时候。

     稀里糊涂地发着烧被盛明阳接回家,一觉醒来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了,床头柜上放着他爸留下的退烧药。盛望猛的一起身就往隔壁房间跑去,发烧的脑袋头晕目眩,他却一秒也不敢停地跑到了江添房门前。颤着无力的手拧开了门锁,房间里的陈设几乎没有变动,就好似江添只是一夜未归而已。

     一夜未归,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了……

     可惜衣柜里那个总是敞着的行李箱早已没了踪影,不知去向。只留下积了灰的几个衣架……

     盛望像是被抽干了浑身力气一般仰倒在床上,嗅着带着江添身上气息的床单出神,因为发烧而昏沉不能思考的大脑乱成一团浆糊。盛望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矫情爱哭的人,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落泪。“哥,我好难受……哥,江添……”你什么时候回来,不要走好不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盛望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的盛明阳,鲜少看见他爸抽烟,盛望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垂眼拎着书包走到玄关换鞋。沙发上的盛明阳转身站起来看着盛望的背影动了动唇,盛望换好鞋推门而出的瞬间,他伸了伸手张口想说点什么,盛望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转身把门合上了。盛明阳没有叫住他,伸出的手在门锁关上发出的“咔哒”声后无力地垂下了……门的这边盛明阳不再动弹,门的那边盛望越走越远。

     上了两节早课后盛望实在撑不住了,发烧烧的头又疼又晕,他沉默着趴在桌子上,心里却期盼着那双穿着球鞋的长腿能像从前一样站在他课桌旁,等了好久。最后还是高天扬发现他不对劲,连忙和宋思锐把人送到了医务室。盛望烧得人已经不大清醒了,总是模模糊糊看到江添的影子,每次抬手抓到的却只有空气。意识清楚的知道江添已经走了,内心却仍燃着一丝希望。手指冰凉的冒着冷汗,手心却烫的像块炭。后背失去了该有的温度,在酷热难耐的盛夏里,涔涔冒着冷汗。

     校医帮盛望物理退烧加药剂弄了好久,偏偏体温一点没有降下来,不得已帮盛望请了病假又通知盛明阳把人送去了医院。

     

(三)烧了两天盛望醒来,醒来也只是瞪着天花板发呆,一句话也不说,当天下午就突然好了。第二天盛望独自一人坐上了校车。他曾经和江添一起坐过车那两个座位依然空着,他坐在了江添坐过的那个位置再次回到了学校。盛望依旧趴在课桌上,拿着年纪第一,走过所有他们走过的地方,中午依旧一个人去喜乐吃饭,却再也没有忘记带手机和钱,因为江添不会再来把吃霸王餐的他赎回去了,人一天比一天沉默,不知道什么时候鼻梁上也架了一副眼镜,和江添的款式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度数。盛望偶然一天去家属区看望丁老头的时候,老头子还惊喜地以为上江添回来了,高兴地朝盛望叫了一声“小添!”盛望脚步顿住了,等丁老头走近看清了盛望以后才讪讪地憋出一句“啊,是小望啊……”说完也沉默了。

     盛望回去的时候经过了白马弄堂,夜里没什么人,和他醉酒的那一天一样,他抬头看了看路灯下依旧茂盛的梧桐树,心跳忽然乱了,胸腔内的一腔思念被晚风一吹,火焰就噼里啪啦烧尽了外层的尖刺,平日深藏不露、不见天日的柔软声瞬间倾泻而出,将夏夜聒噪的蝉鸣淹的一干二净。盛望摘下眼镜,看着被风吹的蔌蔌作响的梧桐叶,闭了闭眼,张口将心里那句说了无数遍的话讲给了夏风“哥,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在没有你的这里或那里,我活成了你,骗自己从未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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